不是仙女是流氓(不催不更版)

笔名 子皿
🥕业余写手,催更有用🥕
🧣111我跟你说哦
⚡️不是仙女是流氓

【张云雷】医我(六十)

又名《小池医生精湛的飞刀技术如何练就》

又又名《爱上我的主治医师》

又又又名《张二爷悲惨的追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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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纯属虚构

请勿上升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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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三连

否则手术刀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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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伯特风尘仆仆出现在众人面前,献上一套中国茶具作为父亲的生日礼物,赴宴的记者举起相机拍下这父慈子孝的画面,第二天照片就出现在了网络上的新闻里。

虽然寻常公民对贵族圈里的平淡新闻不太感兴趣,不过只要能让某些人看到,坎贝尔公爵的钱就没白花。


大少爷重伤的事被藏在这座密不透风的庄园里,外人无从知晓。


时局不安,姨母只怕再出什么意外不许池宴住在外面,把她和张云雷留在庄园里,而池宴每日去研究所也派四五人跟车护送。

幸好池宴也不是爱玩的人,不过就是上班路程变得远了一些,没关系,有张二爷给她当靠背,一路香甜好梦。


池宴忙着为人类医学研究做贡献的时候,张云雷也没闲着,摇身一变成了艾格西的中文老师,仆人每天下午都能在书房看到表情严肃的两个人面对面读中文。


“你这读的不对,看我口型来跟我读,出租车司机。”

艾格西面露难色,“粗粗测斯基……”

张云雷:“……”平翘舌不分什么的,真难搞!


“姐夫,这句话什么意思。”小少爷捧着书不耻下问。

张云雷耐心解释,“子非鱼,安之鱼之乐,翻译过来的意思是,你不是鱼怎么知道鱼的快乐呢。这个‘非’意思是‘不是’……”

艾格西又问:“那后面这句又是什么意思?”

张云雷回答:“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的快乐。”


小少爷成功被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绕晕了,“所以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讨论鱼有没有感到快乐。”

“表面说的是鱼,其实是在说一个人不要用自己的思想去猜测别人的想法。”张云雷觉得自己作为老师十分尽职尽责,十分有良师的风范啊!


可艾格西还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那他们为什么偏偏要拿鱼来做比呢,为什么不是鸟或者是蛇?为什么是鱼?”

张云雷:“……好问题,不然我帮你问问老子?”


“劳驾。”

“……”还行,至少会用劳驾这个词,证明教学还是有成果的。


张云雷用半个月时间证明,原来辅导孩子学习真的是会被气出高血压。他甚至已经打算等回国赶紧多开几次专场,多接点节目,从现在开始攒给孩子报辅导班的钱,从小学到高中。

他是没耐心的,池宴也不见得有那么浓烈的母爱能保证在辅导孩子功课这一块做到不动手不动怒。为了保持家庭和谐,甭管多少钱都心疼不得,必须出!


张云雷把白管家准备的下午茶端到卧室,敲开小书房的门,把池宴从电脑前面捞起来,“休息时间到,歇会。”


池宴挣扎了一会,无果,“等会我先保存文件。”


张云雷揽着池宴的腰带她回到卧室,笑道:“刚刚去厨房给你拿吃的,好家伙,满屋子药味熏得我眼睛疼。听白管家说你让休伯特吃药粥养一个月?”

不好的记忆总是难以忘却,之前养病的时候池宴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张方子给他做药粥,黑乎乎烂糟糟一大碗,又臭又苦,米糊进了嘴里糊满嗓子眼,连续喝了一个月,那效果和凌迟处死差不多。现在乍一听这两字,舌头像是有记忆一样,瞬间苦了半截。


池宴挂在张云雷身上,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姨妈说西药吃得再多也是指标不治本,还是想要老祖宗的办法给休伯特补身子,我就随手抄了个固本培元的药方给她。”

药粥其实没必要,但是池宴也是被烦得不行了,又不能对长辈发脾气,只能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至于休伯特遭的这莫须有的罪,她并不在意,毕竟这方子确实是好东西。


喂池宴吃了半个蓝莓慕斯,两人一起喝完了一杯橙汁 ,张云雷用纸巾轻轻擦掉她嘴角的果酱。


“累不累,陪你睡一会?”张云雷心疼的看着池宴,“这几天醒得早又睡得晚,一直对着电脑工作,眼睛都熬红了。”

池宴摇头拒绝,“等忙完这段,研究所的工作也能告一段落了,我想跟你一起回国。”


张云雷心里欢喜,“其实我不介意留下来多陪你几个月。”

事实上他也不想离开池宴一个人回国。


“不要,我想回家。”池宴打了个哈欠,搂住张云雷脖子靠在他胸口闭起了眼睛。

出国一年,麻烦事一直缠着她绕来绕去,甩也甩不开。平心而论池宴只想好好把威尔森教授这边的项目做完,为医学发展推波助澜,但是不断发生的意外消耗了她许多精力,她实在是烦了。


曾经池宴不觉得安宁日子和她有什么关系,作为杏林世家的长女长孙,年少成名被人冠上“天才”的名号,又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爱上自己名义上的表哥,少年人无所顾忌,冲动放肆寻求刺激,甚至不觉得打打架耍耍刀有什么不妥,面对枪林弹雨也总是笑着。

可自从认识张云雷之后,几年的平淡生活过过来,她发现还是两人三餐四季的寻常日子适合她,不工作时可以将自己放空什么也不想,坐在院里喝二爷泡的茶,听二爷唱的戏,偶尔性质起来了还可以逗弄张二爷干点不可言说的小坏事。工作忙碌也不要紧,等忙完了就和老父亲撒个娇讨几天假,睡他个昏天黑地,睡够起来了如果还是不想动,也可以让张云雷把饭端进卧室,再过分点还可以让他端着碗一口一口的喂,小日子过的惬意无比。


“我们下个月就回家。你说等我们回去的时候,院子里的合欢花开了吗?”池宴又打了个哈欠。

张云雷指尖缠绕的黑发像是缠绕在大树上吸取养分的菟丝子。“六月份花也该开了。对了,我在书房里看到你的一本书,上面说合欢花可以用来煮粥,我想试试。”


池宴的声音逐渐变弱,“好呀,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合欢蠲怒,能养血、活气、通脉,开胃……嗯,粥要多放糖。”

张云雷疑惑低头:“宴宴?”

池宴闭着眼呼吸平缓,显然是太累不自觉睡着的。

张云雷失笑,最后一句居然是多放糖,他家宴宴也是个小吃货呢。


刚把池宴抱上床盖好被子,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艾格西扒门探进来一个脑袋,“姐夫。”

张云雷赶紧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卧室示意他池宴在休息。


张云雷出房间把门关上,问:“怎么了?”


艾格西兴致冲冲道:“要一起去喂大虎吗。”

姐姐嘱咐过他,平常有事没有就带张云雷去温室里看看老虎,带他亲近近亲。虎这种猛兽在中国都是被关在笼子里供人远远观赏的,所以即使张云雷知道池宴养的老虎不会轻易伤人还是不敢太过靠近。


温室里体壮毛亮的大老虎正趴在地上啃咬一整块猪后腿肉,尖利的牙齿轻而易举将带血的生肉从骨棒上撕扯下来,大虎张大嘴巴用力咀嚼吞咽,大型野兽进食发出的恐怖声响在温室里回荡,让人心生惧怕。


“姐姐不喜欢大虎吃生肉,因为吃完之后不给它好好刷牙的话会很臭。”艾格西不顾形象趴在围栏上,“但是完全煮熟的肉它又不愿意吃!”

后来池宴还是让人拿生肉喂老虎,但是她自己再也没来喂过,等佣人给大虎清理完口腔,池宴才愿意领着它玩。


张云雷边听边笑,这确实是池宴会做的事。


都说可以从宠物来看主人的性格,当张云雷知道池宴养了一只老虎后虽然震惊,但仔细琢磨又觉得合情合理,事实上他也想象不到池宴怀里抱着一只小猫咪露出慈爱笑容的场景……这比世界上真有奥特曼还要令人震惊。


休伯特将处理好的文件交给助理送回公司,而后伸了个懒腰,从雪茄盒里拿出一根来放到鼻子下深深嗅了嗅。尼古丁的味道能够刺激神经保持兴奋,还让他去处理更多事物,但是作为病人并不开去碰这种东西,他更需要休息。


坎贝尔庄园很大,新来的女仆总会在错综复杂的房间布局里失去方向。当休伯特站在站在小书房门口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以为自己迷路了。

这间原本是客房,池宴住进庄园后休伯特就将修成了小书房,里面放满了池宴的医术、学术资料和两人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小说话本。池宴最喜欢小书房的阳台,在阳台眺望可以看到后花园繁花灿烂,喷泉池里的金红交错的锦鲤在水中惬意摇尾……


阳光下的池宴还穿着那件纯棉的睡衣,靠在阳台边上手里拿着两人昨晚没看完的德语版的《小王子》,她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却清明无比,原本清冷的脸上露出旁人难见的灿烂笑容,胜过蔷薇花墙上的任何一朵绽放的鲜艳的花,落在休伯特眼里便是世界上最美的景色。


白管家从池宴房间走出来便看见了站在走廊上发呆的大少爷,他赶紧将池宴房间门关上,走到休伯特面前,恭敬道:“少爷,您怎么在这。”


休伯特没有接话,深呼吸一口气快速调整好心情,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问道:“阿宴什么了?”

白管家笑道:“表小姐午觉起来不见张先生,吩咐我去把人找回来。表小姐和张先生定了外面的餐厅,今晚应该是要出去约会的,两人感情真是不错呢。”


休伯特听完面无表情,只是摆了摆手,“那你去吧,别让她等急了。”

白管家点头却不打算走,而是扶住休伯特,“我先扶您回去休息。”


送人回到房间,白管家依旧那副恭敬有礼模样,说道:“说一句不合适的话,可少爷以后还是不要去三楼了。”

休伯特闭上眼睛,心上像是有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嗯……我只是来找本书。算了,以后不找了。”

白管家:“书可以让仆人来找,或者再买一本新的。您是最不愿意看见表小姐不开心的,您说呢。”


池宴睡久了头昏脑胀的,懒洋洋趴在枕头上,侧耳听阳台上的鸟叫。卧室门被推开,听脚步就知道是张云雷回来了。


张云雷在床边站了一会,然后蹬开脚上的鞋子,像是小猫咪在花丛里扑蝴蝶一样的动作,整个人扑在池宴身上。


“张云雷!”池宴被压得眼前一黑差点呕出一口血来,怒喊道:“你是要压死谁!”

张云雷笑不停,紧紧搂住池宴撒娇:“宴宴,刚睡醒不要那么暴躁嘛。”扑上来什么的明明就很夫妻情趣。

池宴咬牙切齿:“我暴躁是因为谁,你重死了,走开啊!”


张云雷坏笑着将被子一勾把两人都盖了起来,笑闹声从被子下传出来,可渐渐的两人的声音便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意外的惊呼和暧昧的呻吟。

原本清凉的午后突然变得灼热起来,池宴红着眼咬住手背,腰软得跟水似的,随着张云雷的动作摆动。


“嗯,不能再来了。”池宴气喘吁吁地捏住他的耳朵,把张云雷推开,“超过预订时间两个小时,餐厅就会把位置取消。”

张云雷笑着亲了亲池宴的额头,无所谓道:“没关系,在街边吃汉堡包也很浪漫只要是我们两人在一起。”


最后两个人还是准时坐在了高档餐厅的包厢里,池宴当然不会因为几句花言巧语错过约了两个月才约到的餐厅。

至于为什么是包厢,当然是因为张二爷对法餐礼仪一窍不通,大厅里要是用吃牛排的叉子来给面包抹黄油,一定被其他人指指点点狠狠嘲笑一通,张云雷自觉脸皮还没厚到这个程度。重要的是,在包厢里张云雷还可以借口不会用刀叉,让池宴把羊排给他切好,再一口一口喂给他。

这一刻,食物是否美味已经不重要了,毕竟这可是媳妇亲手切的,亲手喂的肉,这就是无与伦比的人间美味。


吃完饭两人走在繁华大街上,从无数家奢侈品门口路过,池宴都目不斜视。张云雷突然想到,池宴收入可观,衣服鞋柜里却极少出现奢侈品牌的东西,她好似从来都不追求这些身外之物。


“我为什么要追求那些东西?”池宴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为什么有钱就要买奢饰品?我并不觉得那些上万元的包包会比我买的三百块钱的包包好看耐用,橱窗里标价十几万的全球限量的鞋子我穿着也会磨脚。不过是资本家为了盈利而给一件平平无奇的商品冠上了特殊的标志来夺人眼球,可只要我不喜欢,它就只是一件我不需要的普通的商品罢了。”


“嗯,宴宴从来不是随波逐流的人。”张云雷低头在池宴脸上留下眷恋一吻,无数的喜欢从眼睛里倾泻而出汇成银河。


池宴心头一颤,十指紧扣,和他面对面,“也不对,有件事我确实是随波逐流。”


张云雷笑问:“什么?”


“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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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七月肯定更吧

我怎么会骗人呢

是吧

求❤️❤️❤️还有👍👍👍


评论区的姐妹我会尽量回复的


爱你们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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